一只滕

我写的故事是真,他们的爱意是假。

[萨杰]海上的亡灵也可以进入英灵殿么?(2)

说在前面的话: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有打脸不必相告。请勿上升原角色,请勿上升真人。拒谈三观。

OOC。OOC。OOC。

FateZeroAU,海是那个加勒比海,叉是那个三叉戟,人名还是那些人名,剩下全部架空,建议当平行时空支线阅读,求考据党放过。

英灵萨拉查 x 英灵杰克(⚠英灵!不是Master)

(2)

在加勒比海上漫无目的漂流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之久,Salazar从没尽过哪怕半分他英灵的职责,而他的Master每天忙着和一群粗鄙无趣的海盗插科打诨也没怎么提过那把叉子的事儿。

从Salazar的角度来说,他一个曾经以消灭所有海盗为人生目标的海军并不感兴趣海神的宝藏那种玩意儿,在对他来说并不遥远的上辈子会去抢那个破叉子并让自己最终葬身海底的理由也不过是追逐着那只老麻雀报仇罢了。

他最渴望的东西不过是真正的死亡,像神明一样拥有真正的死亡,而不是像大多数人一样被塞入天堂,亦或者现在他最厌恶的将他永远囚禁的英灵殿。在海上漂流的这段日子让他对现在他所在的世界有了充分的了解,这是一个类似于平行时空的存在,这里有那个世界所有的一切,有一样的国家和语言,有还没和这个世界的他相遇过的海上小痞子Jack Sparrow,也有已经小有名气的海上屠夫。

明明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多余的老Salazar,却出现在了这里,而且是被迫的。

在上个世界的时候,Salazar和他的船员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度日如年的时候也没想过后悔,他觉得Sparrow该死,所有的海盗都该死,哪怕时间倒流他会选择在对方挑衅的时候第一时间向对方开火,想过以最快速度撞上去大不了同归于尽,想过如果他晃神的0.1秒快速地打了方向舵船能装散在三角区外的礁石上……却是从没想过如果当时他听了大副的话暂且放那个小骗子一码,是不是就不会在那样的地狱里备受折磨地度过那些岁月。

他上辈子是真的恨Sparrow恨得入了骨。

而当Salazar在英灵殿中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那些恨意却随着他的第二次死亡突然就淡了。记着一个人的音容笑貌几十年,把不过短暂一瞥的画面刻入被炸得只剩半个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再追着对方跑遍整片加勒比海,甚至和他最深恶痛绝的海盗做交易只为能找到那只麻雀,到最后甚至愚蠢到和对方去抢一把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破叉子,这样的仇恨太累了。

他不知道他的大副和他的船员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他们已经进沉入了安稳而香甜的死亡独留他一个人在无法安息的深渊里?又或者和他一样不得不在某个时空的某个世界醒来?他为那些曾经为他海上再无海盗目标出过力的下属们祈祷,却也只有那么短暂的几秒。

因为伟大而偏执的Salazar船长累了,他不想再管那么多了。

那一辈子活着死着共计五十多载,他为了家族的荣耀、父辈的死能明目、海面的宁静拼尽活着时候的心血,更是搭进了死后不人不鬼的二十多年,现在他要为自己做件事——抹杀作为英灵的自己。

英灵当然可以自我了断,又或者争抢宝物的战斗中被敌方阵营杀死,但却没有真正的死亡,他们只是回到英灵殿继续沉睡等待下一次被唤醒。

这不会是Salazar想要的。


年轻的海上屠夫少有的在起航的前一晚做了梦。

他梦见自己走在海面上,这种感觉很奇妙,既新奇又熟悉,四周都是浓重的雾他除了脚下的海面什么都看不见。

但他能听到麻雀的叫声,明明麻雀不是海鸟不会出现在海上,但他很确定那种叽叽喳喳的聒噪叫声是来自属于陆地的鸟,而且穿过浓雾那只麻雀就实实在在地就盘旋在他的头顶,引着他一直向前走。

天知道Salazar最讨厌这种过于吵闹的弱小动物,如果他手里有枪这只麻雀现在身上一定有个焦糊的大洞。可是事实是他就傻兮兮地跟着那只麻雀走到了一座石门前,说是石门也不准确,大海上并不会有这种东西存在,合理的解释该是哪个世纪前海底火山爆发后堆积上来的礁石堆积而成的。

那个石门里面的海面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东西,Salazar以为那是从海底突出来的暗礁,鬼知道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多礁石,可他走近些就发现那些都是一具具残缺腐败的尸体。

饶是双手沾血无数的海上屠夫看到这画面也有些发怵,胃里翻滚着的恶心和破口而出的什么随着他看清那些尸体的脸终于迸了出来。

那是自己的脸,被恶心的黑色液体沾染,皮肤爆裂开,死不瞑目的自己的脸。

“Salazar少爷?您还好么?”从噩梦中惊醒的海上屠夫努力平复自己如拉风箱般的呼吸声,稳了稳声音回答门外的老管家。


“一个不太美妙的噩梦。”貌美的女巫收过客人留下的金币,深深地嗅了一口那钱币上残留的并不属于人世间任何一种香料的香气,和几乎淡不可查的深渊的腐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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